【常时/常樾】少年游

演习au,性格设定是七年前的常剑雄x时樾,借一下两位老师的真人年龄差。

真·胡编乱造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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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的天热的像天上下火,树叶被烤的蔫儿吧嗒的挂在树梢上。
蓝天利刃营区后的某片山上,胳膊上挂着红方标志的几个人一边擦汗一边尽量压着身子在灌木丛里悄悄前行。
在他们身后不远处,一个胳膊上贴着蓝方标志的小队正不远不近的缀着,准备螳螂捕蝉。
被盯上的几个人似乎无知无觉的又摸出去数百米,毫无预兆的突然回身开火。埋伏在附近已久的红方同伴迅速配合合拢收缩包围圈,来了一出黄雀在后。
蓝方的小队被突然冒出来的火力打了个措手不及,空包弹满场乱飞,标志被击中出局的白烟冒的像烧烤现场。
蓝方小队带队的队长这才发现红方给他挖了个大坑,气的当场诈尸骂娘:“时樾你不是人!”
“兵不厌诈啊。”带队的时樾蹲下身不等人反应就掏了他包里的罐头和压缩饼干,研究了一会儿包装,把罐头抛给了站在他身后的常剑雄,饼干又扔了回去。
其他人纷纷效仿,被扫荡一空的尸体被他们这种无下限的流氓行为震惊的反抗都忘了。
时樾真心实意的默哀:“我们先走了,您安息。”

红方化整为零,重新潜伏进了茂密的丛林里。
时樾把自己的指挥权交给了小队的副队长,示意常剑雄电磁静默,跟自己走。

时樾是常剑雄的格斗教官。
常剑雄刚进蓝天利刃的时候见过他几次,觉得这人不太像个兵。可能是因为他眉眼生的太好看,就算在训练场上滚一身的泥和汗,也总没法切实摸到那种硌牙的质地。
于是常剑雄第一次训练就因为这张脸吃了老大一个闷亏。
当时时教官穿着作训服英姿飒爽往训练场上一站,简短的做了个自我介绍,把几排人来回看了几眼:“那我先来做个示范?”
这是要给人下马威。
有几个老兵牙疼的抽了口气,恨不得列队后退。
时樾伸手往后一指:“最后排那位,别看了就是你,出列!”
常剑雄依言出列,跟时樾面对面摆出格斗的架势站好。
由于没有危机意识,他出手就慢了半拍,经验上更是没有任何优势,等他分辨出时樾眼里突然涌起的杀意已经来不及了,这种状态对上陡然从玻璃雕刻变成三菱军刺质地的时樾毫无还手之力,三招两式就被绊住腿拿住胳膊摁了个结实。
时樾把他从头打量到尾:“我记得你入队成绩不错?怎么回事?不想跟我打?”
常剑雄咬着牙说:“报告教官,没有!”
“哦,”时樾点点头,“那就是状态问题了。”
常剑雄:“???”
时樾一撇手示意他归队:“那就训练结束了跑个五公里清醒一下吧。”
常剑雄既想不到如何控诉他草菅人命,也不能找死说教官你脸长的太有欺骗性了。
他只能认命的加训。
而等他跑完五公里就地躺下汗都懒得擦的时候,时樾叼着烟拎着作训服悠闲地在他边上蹲下:“小子,告诉你一个不好的消息。”
他兴致盎然的说:“食堂,马上,就要,没饭了。”
常剑雄真情实感的在心里竖了个中指,爬起来就往食堂跑。
常少爷从军区大院出生到他进蓝天利刃之前的小二十年人生里,从来没被谁收拾这么惨过。
然而他身上的功夫都是时樾手把手教出来的,能斗的过他的时候肩章上都杠上开花了,再翻旧账太不稳重,这个亏就再也没讨回来。

此刻常剑雄跟着时樾在草丛里趴着,满脑子往事不堪回首。
这是他第一次参加队内演习,大队长非常大手笔的用直升机把他们扔进了深山老林,枪没校准粮没给够,让他们就这么去拿蓝方的指挥所。
新兵三观尽碎,老兵见怪不怪,迅速把人整合分了几个小队,分别由有经验的老兵带队行动。
时樾对他们这一队的要求非常低:“枪校不准没法根据经验把枪打准没关系,可以自杀,但不要打死队友。”

时樾踢了一脚常剑雄小腿,低声问:“瞎想什么呢?”
常剑雄把脑子放回眼前的演习场上:“没有。”
时樾指了指不远处的一个断崖:“把东西检查好,一会儿跟我从这边摸过去。”
常剑雄一愣:“时教官,这是违规的吧?”
“富贵险中求,”时樾拍了一把他的头盔,“没人教过你只要可以取得胜利可以使用一切非常规做法吗?”
他指了指耳机:“听见没,打起来了,你不跟我去,我们马上就输了。”
常剑雄分辨了一下交火的声音,有些怀疑:“为什么?”
时樾掐着点:“你不信啊?行,再等等…哎,来了。”
耳机里的声音突然消失了。
常剑雄反应过来:“电磁干扰?”
时樾摩挲着下巴一脸看好戏的表情:“我们电抗跟他们斗不过,你要不要再斟酌一下?马上就要闭眼瞎打自相残杀了。”
“来不来?”时樾见他表情松动,又说,“跟我来的话记得断通讯,这叫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
常剑雄一咬牙,拔了无电线通讯,跟着时樾从峭壁上往上爬。

攀岩的时候时樾还有闲心问常剑雄:“带雷了吗?”
常剑雄腾出一只手了摸口袋:“带了。”
时樾指了两个方向:“一会儿我从这边上去吸引他们注意,你从那边走,从指挥部后面偷袭。”
常剑雄本来想问他一个人能不能行,想了想又放弃了,看刚刚蓝方的态度,他一个人怕是能吸引一个团的火力。
他们在一块稍平坦的地方分成了两个方向。
时樾最后嘱咐他:“打完就跑,不然被骂的狗血淋头我可不救你。”

蓝方指挥营正在讨论战术,桌子还没拍完,通讯器提示演习结束。
几个指挥头都大了:“怎么回事?”
通讯器里开上帝视角的大队长说:“恭喜各位,被时樾带着个新兵蛋子端了老窝,阵亡的开心吗?”

常剑雄依时樾所言,摸进去扔了手榴弹后溜的比兔子还快,因此没听到蓝方指挥所骂街。
时樾在回集合地的半路冒出来把他截下:“等等等等,折腾一上午了你不累啊,歇会儿。”

两个人解了头盔扔了装备在空地上吹风。
常剑雄戳穿他:“你怕回去队长骂你吧。”
时樾胡乱呼噜了一把他的头发,笑道:“知道还说,留个缓冲空间嘛。”
时樾站在一边抽烟,常剑雄找了块石头靠着就地坐下等他,连着几个小时的精神压力一松,浑身骨头都散了。
等时樾灭了烟,冲他伸出一只手:“走了小子。”
常剑雄仰头看他,握着他的手一冲,用力过猛人站起来整个扑在了他身上。
时樾教常剑雄格斗的时候倒是经常使坏锁着他不松手,此刻反过来被他抱了个趔趄,心里感慨真是天道好轮回。
时樾好笑的看着常剑雄:“怎么?我背你下去?”
常剑雄不答话也不松手。
少年正处在精力过剩的时期,经过这一年摔打结实了不少,时樾一时间没挣开他。
训练场上隔着泥裹着汗,总不如这样来的熨帖,时樾突然意识到了什么,眯了眯眼:“说话,你想干什么?”
常剑雄抿着嘴,几乎闷成了一只水煮虾。
时樾不怀好意的看着他马上就要笑出来,他脑子里某根弦一断,突然扑上去堵住了时樾的嘴,尝到了满嘴烟草味儿。
这个吻简直惨烈的超出时樾的人生认知。
他最后嘶声抽着冷气把常剑雄从身上扒拉下来,哭笑不得:“常剑雄你属狗吗?”
“你说的只要可以取得胜利可以采取任何非常规手段,”常剑雄说,“这叫先斩后奏。”
时樾把作训服外套套上,常剑雄在他锁骨上磕了个难度系数很高的印子,他迫不得已把拉链拉到顶,整个人看上去严丝合缝,非常正经。
“学的倒快,你想欺师灭祖?”他整好衣服,“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到底想说什么?”
常剑雄站成绷直一棵小白杨:“报告时教官。”
时樾说:“嗯?”
常剑雄一咬牙:“我可以喜欢你吗?”
时樾不太自在的整了整衣领,似笑非笑的看他一眼:“你说呢?”
———end———

后续《韶光远》  -  《半日闲》
是的,伪师生。
我连这种东西都写出来了…脑洞真是…如脱缰的野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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